马的身上,转移到自己这里。
但显然,法斯宾德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因为两朵巨花在受到的攻击后,仅仅只是扭动了一下粗壮的根茎,流淌着脓黄唾液的血盆大口仍旧直冲卧在地上悲鸣不已的骏马而去。
“我要你的命,你这该死的绿皮矮子!”见自己的举动吸引两朵的巨花的注意力,法斯宾德蓦然扭头,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手中握着东西的地精怒喝道。
“哈!那就如你所愿吧!”看着如同愤怒的野牛一般冲来的黑甲骑士,地精只是得意的晃了晃纤细的脖子,带动硕大的脑袋讽刺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地精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早在法斯宾德扭头看向自己的时候,他便用力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是一根盛满紫色液体,通体透明的玻璃瓶。
讥讽的看了前者一眼,地精把玻璃瓶向前一抛,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玻璃瓶准确击中愤怒的法斯宾德,紫色的液体顿时洒满后者的盔甲。
“这是什么鬼东西?你这该死的绿皮矮子!”被玻璃瓶砸中的法斯宾德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伸手一抹紫色粘稠的液体,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刺鼻难闻的气味令他作呕。
如果在平时身为骑士长的法斯宾德,根本不可能这样容易就被玻璃瓶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