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天那场比赛,他更要以最好的姿态去迎接。
向趴在桌子上的塔纳托斯一招手,后者抬起小脑袋偷瞄了一眼面前的老人,见后者已经闭上了双眼,他四肢略一用力,便嗖的一下蹿到了克雷泽的肩头。
轻轻拍了拍肩膀上的塔纳托斯,手已经扶在楼梯扶手上的克雷泽就要拾阶而下,当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身体一滞,又扭头看向老人。
“教授,贝尔拉特姆那个家伙也来到这里了,他与索菲娅佣兵团的那些人在一起!”
但出乎克雷泽意料的是,老人只是闭着双眼,仿佛没听见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椅子里。
深深的看了老人一眼,克雷泽虽不知前者为何突然间变得沉默不语,但也非常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转而轻手轻脚的沿着楼梯,走向第二层属于自己的房间。
躺在属于自己的床上,已经劳累了两天的克雷泽很快便坠入梦乡,因为短暂的兴奋并不能驱逐过度劳累,它只能让人暂时忘却,当人的情绪重归平静,疲倦就会重新卷土而来,令人无法抵挡。
当克雷泽进入梦乡之后,坐在椅子里的老人也是许久未曾有所动作,仿佛就这样坐在椅子里睡着了一般。
不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