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见面就相互不对眼的男人,都以一种倔强的姿态缓缓起身,各自挺直腰板,好像谁要是弯一点,谁就输了似的。
直到此刻,台下众人才算对刚刚那一幕惊心动魄的碰撞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擂台上,两个随时可能跌倒的男人,一人腮帮时不时臌胀起来,喉咙蠕动,想必是咽有一口血水,却在强撑着不让鲜血再一次喷出。
另一个男人左手撑住后腰,以免身子弯曲,右手无力地垂下,血水顺着五指洒满一地,在他右侧肩胛处,被洞穿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前后通透。
“疯子!两个都是疯子。”
这是台下所有人心中同时浮起的一句话,他们再看向台上两人,眼神中就充满了惊惧。
“呸!”
木喆终是强行咽下了那口几次差点喷出来的鲜血,然后愤愤然地吐了一口带有血丝的唾沫。
“老天果真待你不薄,这样都没能打倒你。”
“哼!我这叫命硬,连天都不敢收,又岂会断送在你这样一个连爹都分不清的狗犊子手中。”石头骂道。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还在争口舌之利,估计整个太清门也只有你能做得出了。”
“亲爹就在身边,却口口声声喊着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