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观音坐莲了,不仅名字有仙佛气息,更有一种征服和玩弄男人的快感。
“一个送菜的也敢在百草园撒尿?就不怕被割了胯下那根枪?”美貌妇人淡淡说道。
在她说出“割”字的时候,目光敏锐的石头捕捉到了她眼睛里稍纵即逝的一抹寒意。
迄今为止,石头只在两个人眼中看见过这种眼神,一个是庐城外死在他手上的刘东,另一个是大比上与他搏命的木喆。
在最后那视死如归的一击中,木喆就露出了这种眼神,想要杀死他的眼神。
而今天,只隔了短短一个月后,他再一次遇见有人想杀他,且还是一个此前素未蒙面的女人。
石头忽有所悟,惊恐地看着站在他三丈开外,双膝陷入雪地里的美貌妇人,她眉梢眼角的春意,现在看来,就成了这世间最能麻痹人心的毒药。
最毒妇人心,说得大抵就是面前这种人。
“你很聪明,这么快就猜到我是谁了。”美貌妇人笑道,声音不大,却如同这大雪天一样寒冷。
石头脊背生寒,如果这时候伸手去摸,一定整张后背都是冷汗,他在害怕,是那种山鸡面对野狼时的害怕,心惊胆寒。
站在石头面前的美貌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九剑峰木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