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莫尔离开不久后,尤里乌斯与林秋对视一眼无辜地摆了摆手:“莫尔-鲍威尔是老奸巨猾的代表性人物,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而且一个线人这种无名无姓的情报来源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你不是直觉很灵吗?”
尤里乌斯吊着死鱼眼,反驳的声音都显得无精打采:“有时候突然就不灵了……咳,好吧,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我只能看出来他似乎很害怕,莫尔很少做出这种有**份的事。但这证明不了任何事,他既有可能是做贼心虚,也有可能是真的发现了些什么。这就只能问他自己了。”
“或者……我们去调查那两个死去的卫兵。”林秋提议道,既然莫尔能从卫兵口中翘出来这些信息,他们或许能查到更多。
然而这个提议对尤里乌斯而言却犹如噩耗。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他思量再三,忽然面色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我从小就得了一个种无人可治的怪病,发病时一旦我从长椅上起来,我就会……哇啊!”
尤里乌斯的表演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就被林秋一把从长椅上拽了起来。
“这是人干的事吗!?”尤里乌斯纷纷不平地谴责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