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把喝得烂醉的安德鲁拖回去。
拉莫夫心里有些了然:“这就是你下不去手的原因么?”
他记得那晚赶去时,葛蕾拉已经受了上,艾丽莎只要一个瞬间就能解决掉对方。
“什么都没说。”
艾丽莎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她不想让拉莫夫看见自己失态的模样,拉莫夫的话,让那天晚上的情形在她脑海中不停回转。
那是艾丽莎接下百年任务的当夜。
“艾丽莎,我曾经也有个像你这样的徒弟。”安德鲁躺在城郊的草坪上,仰望夜空的皎月:“那家伙一有烦心事,就要把我拉来这里说个不停。什么谁穿了漂亮的裙子啊,学校的食堂又偷工减料啊……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唯独剑术,是我不用为她操心的。”
“你加入审判军的第一天,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那徒弟。只不过你比她安静多了,各个方面都很让人省心。”
“她在哪?”艾丽莎问道。
“……我把她遗失在战场上了。”安德鲁沉默许久,才下定决心说出了自己一直希望忘掉的回忆。
任何时候,以任务作为第一要素。
他在战场上践行了身为审判军的职责,却没能履行一个师傅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