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伺候丈夫的样子,就知道项坚还没有记起她来。
“哦……是南渊帝国……”项坚嘀咕着,“南渊帝国……”
“不对?!”项坚突然眼神变得澄澈起来,“你说的是南渊帝国的王室分支?”
秦汉回答:“没错,非常有可能是南渊帝国的余孽,王室分支。”
项坚听了这句话后久久没有反应,像是木头人一样,良久他才缓缓躺了下去,好像又要睡觉的样子。
秦汉纳闷地挠着脑袋,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
过了一会儿项坚又坐了起来,悠然地高声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涓流好奇地摸摸他的额头,问道:“项坚哥哥,你是不是发烧了?今天是怎么了?”
秦汉和桑娅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不解。以往的项坚似乎是个瞌睡虫,可是今天竟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吟诗起来。
“你到底怎么啦?”桑娅问。
项坚从上站了起来,目射神光,精神抖擞,忽然一笑道:“我啊,没怎么。只不过是该按照师父的偈语行动了。”
桑娅问:“你师父给了什么偈语?要让你干什么?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和我提起过?”
“那可是秘密啊!”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