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站在原地，呆呆望着他，林姿雅脑海里一片空白，
“向天哥，对不起……”
犹如僵了一般，双手依旧搀着他的胳膊，身子仍然依偎在他怀里，然而，除了冷，却再也感觉不到他多余的温度。..
“这句抱歉你最应该给的人不是我。”望向天甩开了她，寡凉的目光向顾夕妍身上投过去，
“妍妍……这件事自始至终被你伤害最深的人一直都是她，向她道歉。”
沉着脸，最后的四个字已经是不容违逆的命令。
林姿雅再次向顾夕妍睨去，在望见顾夕妍的这一刻，刚刚对望向天的那些歉意瞬间一扫而空，转而化作了无数的痛恨，
“我林姿雅从来不向我瞧不起的人低头，姓顾的算是什么东西，她没有资格得到我的抱歉！”
“……”
望向天浓黑的眉心深深一蹙，眸里的失望愈加浓了。
从前的时候，无论林姿雅在外面怎么惹是生非，在他面前也总是一副乖顺温婉的模样，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戾了呢？
唇瓣微动，正要开口，一道清淡的声音已经先于他传了过来。
“雅雅，错了就是错了，还不赶快向你嫂嫂道歉？！”
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