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可以改变，记忆也可以不复存在，但是性格、气质却一辈子也不可能变，望先生，你与她相处了这么久，你觉得她最像谁呢？”
女人清冷匀稳的声音如一盆接一盆的冷水般当头向他浇下来。
这一刻，他仿佛懂了。<>
然而，又不敢确定，只是犹如在做梦一般恍惚的望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不知道怎么说出了这个名字，
“妍妍？”
女人仅仅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不屑回答他的问题，或者说，就这么默认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犹如雕塑一般定在原地，脑海里忽然空白了一大片，怎么也没办法在这纷乱的现实里回过神来。
“当年那场事故后，两个顾夕妍一死一伤，救护车将她们送到医院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被烧的面目模糊了，因为她们有着相同的名字、又有着近乎一样的身材，太过容易被混淆了，救治过程中工作人员一时疏忽大意便弄错了她们的身份，另一个顾夕妍死了，你的妻子活了下来，却因为被弄错了身份在之后的整容手术中被修复成了另一个顾夕妍的面貌。”
这件事发生之时顾念雪还在昏迷之中，这一切都是后来寒清许告知了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