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烈酒般,这么浓郁、这么沉重、这么不能自已,令她心里狠狠疼痛起来。
“沈渐仁啊。”
唤着他的名字,取下他给的毛巾,“过了这些年,你还是以前的你,率真坦荡、不染纤尘,可是我不一样了。”
专注望着这个书生气十足的男人,嘴角挽着笑,眼里含着泪,
“知道吗沈渐仁,你坏了我的大事,如果能令安雪漫付出代价,我宁愿自己的余生活在对自己的谴责里。”
眉清目秀的男人望着她这幅模样,心里犹如千刀万剐一般,
“妍妍,你这样的女人不适合与人勾心斗角,何苦因为安雪漫那种女人污了你自己?”
安雪漫——
那个女人自己曾经是那么的不屑,只觉得与她多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沈渐仁说的是。
从前的她,恐怕仅仅是与安雪漫站在一起就感觉污了自己,总是像躲瘟疫一般躲得她远远的,怎么会屑于与她勾心斗角呢?
可是,如今她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她与安雪漫之间的战争必然是要你死我活才会休止。
思绪拉回现实,顾夕妍恍惚望着面前这个好看的男人,“我和安雪漫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