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所做之事,永远不变。六点一半,起床穿衣,整理床铺;七时之前,刷牙洗脸,梳理秀发;全部完成,食堂吃饭,饭蔬不喜,call电他人,带下食物,如若值日,清扫寝室,背上书包,哼着小歌,走完短程,来到教室,等待早饭,等待上课。
同学陆续来到教室,goooing也就说得越来越多,宫蝶舟一直看向教室入口,呆呆地,出神似的,刘忆听在她眼前用手晃了几下,她的脸庞放大在宫蝶舟的眼底,宫蝶舟的肩抖了一抖,吓了一跳。刘忆听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还很无辜的蒲扇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还藏留着些睡意,丝毫不觉得有些什么不妥。
“蝶舟啊,大早上的你发什么呆啊昨晚没有睡好吗”刘忆听还一个劲儿的向我抛媚眼。
刘忆听用她纤细的手试了试自己额头上的温度,轻轻掀起宫蝶舟额头上厚厚的刘海,试一试她额头的温度。有理有道的说:“没感冒啊,怎么眼里没神了。”
“哎呦喂,姐身体好着了,棒棒哒,怎么会感冒呢“宫蝶舟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以展示自己的身体有多好。
”不是我说啊,蝶舟,最近我觉得你走神的次数有些多了,时不时就走神,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