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畅。”李莽也忍不住一笑,倒没有看小妒忌一类,反而真心祝福,能够有这样的遭遇也是他的机缘。
“肖阳州就混得不太如意,几个月前他辞去原来的工作,开始自己创业,可惜一直以来都不顺,现在很是落魄,前段时间见他一面,险些认不出来,邋里邋遢,哪有高才学子的样貌。”葛学林叹息。
“……”相聚的气氛一下变得压抑,李莽把杯中的苦涩啤酒一饮而尽,没有说话。肖阳州是四人中年纪最大的,以前就是一个老大哥,对他们非常的照顾,嘴上不说,李莽对他却很感激。
葛学林摇头,也没有再说他们的事,而是把目光放回到李莽身上,好奇问:“你这半年究竟去了什么地方?红光满面的,很不错的样子啊!”
“我在一家小企业,虽然随时可能会倒闭,但至少现在福利还行。”李莽笑着道,他倒希望炎黄早点倒闭,从而让他恢复自由。但话说回来,李莽又不想炎黄倒闭,因为他要学的东西还很多,炎黄尽管严格,但也在情理当中。
在天南地北的胡扯中,时间渐渐流逝,很快就到晚上八点,外面的天空早已挂上一轮圆月。
因为舆论的影响,福禄人家最近的生意不大好,两桌客人已经吃好离开,外面的喧哗似乎与福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