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龙鳞剑只是轻轻插入一小节，他无从猜测李莽会不会、敢不敢完全刺进去。
测试李莽的反应能力？这当然是屁话，在场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的看见云海是想要刺杀李莽，李莽也不至于这么天真，他心里比谁都要明白。
但他现在这样一问，是在给云海台阶下，但同样也是一次羞辱，如果云海应是，他或许得到李莽的放过，却是在向李莽妥协、服输，败得更加彻底。
不愿意妥协？大方坦诚自己的行为？那李莽就有了伤他的理由，龙鳞剑会继续刺进他的身体，甚至可能会夺走他的性命。
李莽此计不可谓不狡诈，这是一个本该由他来下的抉择，如今却转嫁到云海自己身上，这样既不必对然自道人一派低头，也不怕此事会引起两派的激烈争端，一切都将会是云海自己选择，咎由自取，然自道人心中再怒也没理由出手。
“……是！”云海把眼睛闭起，身体在哆嗦着。
“那是我出手太重了。”李莽脸上带着歉意。
“刀剑无眼，怪不得谁。”云海脸上闪过温红。
“云海管事大人有大量，在下佩服。”李莽终于把剑从他的身体抽出，然后在一双双崇拜的目光相送下飘然落地。
“大家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