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把法庭内部的录像给删了,再把一些笔记记录的内容给删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根本拿我没办法。要是他们敢向外界泄露今天的事,我还可以反过来告他们诬陷。”
温成仁已经完全确定梁阳晖今天出门忘吃药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老梁。你不会是这么天真吧,为什么大家打破头都想要做官。你我都很清楚,所谓的规定那就是给那些无权无势的平头老百姓遵守的,但凡有点权力的有几个会去遵守它。你认为姓苟的会遵守不许在法庭录音和录像的规定吗?”
“那也许姓苟的没想到要录音也不一定。”梁阳晖自欺欺人的说道,现在的梁阳晖就像一个即将溺水而亡的人。只要有一丝可能他都不会放过。
“你认为姓苟的g市好几年了会不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他既然选择一定要包庇那个歹徒来反击我们对他的联手抵制,他又怎么可能不做好准备?”摇摇头,温成仁干脆一屁股坐下懒得再看梁阳晖了。
还是让他先冷静下吧,这人被今天的事情乱了阵脚,现在已经没法认真考虑事情了。
听完温成仁的分析,两眼无神的呆坐了一会。忽然看着温成仁的眼睛狠狠的说道“我们干脆不顾那姓苟的出面,直接把这案子定为铁案,就像是我们以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