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旁边,累的双手已经发麻,浑身禁不住颤抖着,汗水流进了眼睛里。
佣人端了程嫂做好的南瓜糕送进来,更多的佣人从她身边来来回回经过,看着她被罚站端盘子,有的报以同情的目光,也不乏有幸灾祸的。
秦安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爸爸入狱,秦家崩塌的那一刻开始,自尊这个东西对她来,就是奢侈品了,这些目光,她早就习惯了。
又过了三十分钟,整整一个时,秦安暖一动不动站了这么久,她只觉得头昏眼花,精神涣散,灵魂都游走在躯体之外了。
终于,杜若男沐浴完了,她微湿的头发垂在胸前,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缓缓地从楼上走下来。
看到茶几上的南瓜糕,她顿时像个孩子那样露出惊喜的目光。
就像没有看到秦安暖似的,直接经过她的身边,坐在沙发上,用叉子挑起一块松软的糕点放进嘴里,享受地咀嚼着。
佣人又端上了精心熬制的补品,用白色的搪瓷碗装着送到杜若男的面前。
而杜若男又看都不看秦安暖,伸手从她面前的托盘里端起那一杯红枣玫瑰露,喝了一口,露出满意的神情来,朝秦安暖眨了眨狭长的眼睛:
“你的手艺不错,以后我来这里,你都给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