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是误会,改日我一定带着贱内登门道歉!”
“不必!”
对迟到的道歉,他不屑一顾。
安业早就一身冷汗,频频给孙西雅打眼色,要她过来跟安筱暖求情。
可惜孙西雅此时双腿跟灌了铅似的,就算想走也根本走不过来。
一路上安筱暖都强忍着脚心的疼痛,故作镇定的坐在车后座上,一声不吭。
顾慕白脸色yin沉,沉默如冰。
整个车厢被一种诡异气氛包围着。
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安筱暖却心虚的一个字都不敢说。
一脚踹开医院大门,顾慕白直奔急诊室。
值班大夫匆匆赶过来,一看来人,心都凉了半截。
不是因为病人,而是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担忧。
“顾……顾总!”
上次就是他给安筱暖接诊,顾慕白冷冻的心理yin影现在才缓过来,这么快就又来了。
医生抬眼一瞅,另外半截心也凉了。
怎么又是她?
“这次又是哪受伤了。”
“脚!”
安筱暖疼的直咧嘴。
一公分长的碎瓷片从安筱暖脚掌里取出来,顾慕白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