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气,眨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巴拉的看着她。
男人却根本不买账,把她放在副驾驶上,系好了安全带,沉声命令:“坐稳!”
车子离弦的箭一样,咻地滑入夜色。
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拽了拽顾慕白的衣襟:“就是脱臼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慕白眉梢一挑,冷目看着她:“脱臼?而已?”
安筱暖重重点头:“小时候,跟安以昇安以明摔跤,经常脱臼,我都习惯了!”
男人冷冰眸色更暗了。
某只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于解释,一张口却牵动了嘴角的伤口,倒抽一口凉气。
眼睛撇进后视镜里自己凄惨的样子,终于明白男人动怒的原因了。
指了指自己嘴角的血渍,她小心翼翼的道:“这个是你三哥的。”
她一擀面杖削在顾慕军脑袋上,没想到只是砸起来一个筋包。顾慕军仰仗身高力量的优势抓着安筱暖不放,她情急之下一口咬了下去。
结果这一口似乎咬的有点狠,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血肉剥离的疼。
到现在想起顾慕军那声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她都觉得心有余悸。
顾慕白眉色稍霁,难怪刚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