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自私也好,说他腹黑也罢。
在那样要强的她面前,所有的解释都是多余,所有的维护都要披上一层伪装,让她永远站在坚强的面上,让她知道自己有多重要,才不会钻牛角尖。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时钟滴答的响声,伴随着沉闷的心跳声。
半天,终于从怀里发出比猫叫还要轻的一丝声音:“嗯。”
重重的鼻音,一听就是还在哭着。
“给我一天时间,只一天,用来缅怀他,然后我们一起把他放在心里,好不好!”
闷闷的带着哽咽的声音,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让步。
张妈每一次的yu言又止和小心翼翼,一下子全都浮现在脑海里。
水要温的,不能吹冷风,补身体的粥汤……
大家都当她在月子照顾着,她不能让大家再为她担心。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顾慕白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两个人就那么相互依偎着,在窗纱轻薄的房间里,安静的坐着。
脑海中勾勒出无数的小脸,模糊、心酸却又甘之如饴。
“大叔,你说以后我们有了宝宝,要叫什么名字呢。”
日暮的时候,她忽然盯着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