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慕白浑身被yin霾笼罩,一脸冷凝戒备的神色时,闫泽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川俊脸上,自嘲的笑容更深了:“慕白,你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她的人。”
顾慕白上车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道:“但你还是让她难过了。”
全程,头都没有回一下。
你还是让她难过了,这个自己捧在手心的珍宝,没有人可以让她不开心!
卧室昏黄的灯光从头顶照shè下来,脑袋像是被人用石头砸过一样,昏昏沉沉的难受。
安筱暖揉了揉太阳xué,睁开眼,就看到头顶硕大的吊灯。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给人一种yin森的沉闷感。
安筱暖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用力晃了晃小脑袋,感觉并没有好一点。她将房间的灯光开到最大,并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
蹙着眉心,走到门口,房门刚刚打开一条缝隙,毫不意外的听到走廊里在讲电话的低沉醇厚的男声。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走廊里并不十分明亮的灯光下,似乎异常沉重,男人一口流利的德语,虽然并没有听懂到底在说什么,但那种强大的气场,以及凝重的脸色,同样给人一种压力感。
脑海中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