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为,这将是一场漫无边际的精神折磨的时候,那寡淡到冰冷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以闫泽的手段,对于不忠的人,该怎么惩罚?”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安筱暖,皆是一脸惊疑的看向顾慕白。
对于这里的人来讲,他们的确是接连弄丢了好几装生意,而且每一桩都是不小的数字,浩哥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罚也罚了,可是这不忠……
要知道,对于他们这种人,讲的就是义气,是忠诚,不忠既意味着消失。
“六……六爷,兄弟们都是跟闫爷从国内到欧洲,再从欧洲打拼回来的,就算是这条命jiāo代在这,也不敢对闫爷有半点不忠啊!”
“六爷!”阿浩紧了紧手心,也忍不住开口:“是对方太yin险,这次的事,阿浩敢保证,没有内jiān。”
“如果,我说的不是你们当中的内jiān呢。”
刀削薄唇轻轻呷了一口茶,冰冷的视线刀子一般扫过阿浩的脸。
阿浩被问的一愣,随即若有所觉:“轻则鞭二十,重则处死。”
闫泽从来心狠手辣,掌管着整个地下王国的刑罚,很多东西沿用的都是最古老的惩戒方式。
也正是以前那种最简单直白的对身体的折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