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安筱暖在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金黄的叶子稀稀疏疏的挂在树枝上,美,却萧瑟。
单手撑在下巴上,一双弯眉皱成一个疙瘩。
“你说闫泽为什么总想找我麻烦啊?”
“你觉得他很麻烦?”
顾慕白握着方向盘的手换了一个姿势,昭示着心里此时的不安。
男人在遇到实力相当的雄xing时,会本能的暴露自己的好胜心,顾慕白也不例外。
与以往毫无二致,他依然胜的毫无悬念,可是这胜利却让他并没有感受到多少胜利的喜悦。表情反而越来越凝重。
安筱暖对顾慕白的反应却一无所觉,还在为刚才的事绞尽脑汁。
忽然眉目疏朗,豁然一笑:“你说闫泽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啊!”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顾慕白眉梢微挑:“为什么这么说。”
“正常人,能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吗。”
找一帮黑衣人开道,场面搞的跟骇客帝国似的,结果人上来就说了仨字“对不起!”
我对不起你个姥姥啊,至少因为什么道歉总该说吧。
“你觉得闫泽很不正常?”顾慕白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