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就没了,所有的曾经都好像是一场独白,没有人和她一起记得,也没有人能和她一起过下去,心被撕裂了一般,怆然疼痛,甚至连找一个词形容都做不到,就只剩下一
种干疼。
楼下到楼上的距离,她足足走了十分钟,最终停在病房外面,手向前伸了一伸,却迟迟没有勇气推下去。
过来送yào的护士斜斜看了一眼她,没有说话,精径直开门进去。
从门缝里可以看到,顾慕白已经醒过来了,正坐在床边,低头穿着鞋子。
安筱暖愣愣的看着这一幕,眼眶不知不觉的就湿润了。
没有昏迷!不是植物人!那是不是就是说失忆的可能xing也不大,要不了多久,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杀伐果决的男人。
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另一根敏感的神经同时又紧绷到极致。
顾慕白的视线恰好也在此时看过来,她避无可避,硬着头皮走进去。
顾慕白似乎也没想到,安筱暖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冰塑的脸上,还显着病态的白,看到安筱暖走进来,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一惯的淡然。
然而那平静的外表下,是任何人都窥探不到的波涛暗涌。
在看到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