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笑成一条线,安筱暖朝着顾慕白的方向伸了伸手。
要抱抱。
“我身上凉。”
低沉、醇厚、带着一点淡淡的沙哑,几个字把某人苏的全身过了电似的。
顾慕白在门口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身上落了雪,带上淡淡的凉气,房间内的空调温度刚刚好,安筱暖还穿着单薄的衬衫,他便贴心的等卸掉身上的寒气,才靠过来。
“有人挑衅?”看着房间内还在收拾的狼藉,顾慕白眉头皱的深沉。
“嗯”安筱暖应了一声:“跳梁小丑而已,朱大哥一只手就摆平了。”
顾慕白的视线不咸不淡的看过去。
猪头双手举过头顶:“老大,我错了,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要怎么罚就怎么罚,我绝不坑一声,您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害怕!”
猪头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刚刚瞪眼睛说瞎话的云淡风轻,被人家轻描淡写的一个眼神瞪得崩塌溃散。
“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猪头咬了咬牙,求助的看了安筱暖的方向一眼,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那几个想要对太太下手的人,恐怕是yào石无救了。”
鹰眸中视线暗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