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暖偏这头,艰难的想要解释的通情达理又容易接受一点。
“虽然呢,你和慕白真的是很多年的好兄弟,但其实我和你吧……真的没有那么熟,呵呵……”
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脸色被一层浓厚的yin翳笼罩着,始终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微微收紧。
“整个闫家都已为殿下尽忠为荣,我的父亲和哥哥都是叶家的烈士,你真的认为,我们不熟吗?”
轰——
安筱暖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zhà开了一样,一瞬间眼前万紫千红的火焰要焚烧到天际。
整个大脑被人当头闷了一棍似的,嗡嗡直响。
周围所有的声音和人、事全都成了虚无的背景,脚跟一软,她差点跌下沙发。
半晌,她才听到自己干涩沙哑的不像话的嗓音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深吸一口气,闫泽苦笑一声:“那年砚山上的事情,你果然是忘了。”
“也好!也好!”
闫泽连连说了几个“也好”,薄削的唇角笑容越发的苦涩。
就连身上yin翳的气场也一瞬叫萧索起来:“叶先生那边我会去说,筱暖……”
闫泽想要说什么,yu言又止。安筱暖定定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