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长久的沉默,削薄的唇缓缓开口:“她会明白我的?”
闫泽幽深凤目望着灌木掩映的山脚下。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陪她从这里跳下去的,不是吗!”
中年侍长望着山下的眼神幽暗起来。
“当年那件事,先生一直很抱歉。”
闫泽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是,在国家与亲人之间,叶先生一直权衡的很有分寸。”
这话不无责怪的意思。
李侍长听后脸色微微一变,又很快恢复之前平淡的神色。
那件事闫家损失惨重,小殿下选择xing失忆,那种打击不可谓不沉痛。
叶先生对属下的政策一直是怀柔的,闫泽不过抱怨几句,他身为一个侍长,虽然心有不悦,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很清楚的。
“既然闫先生同意了合作,那么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李侍长遥望了一下越压越低的云头,一场大风雨将至,就要告辞。
他还是趁早离开的好,免得沾了一身不必要的血雨腥风。
身后的位置空了,手里的香烟也燃到了尾声。
香烟燃成一大段灰烬,微微向下弯曲,与骨节分明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