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秀完了恩爱。
闫泽没有问,蓝青怎么发现有狙击手的。
仿佛这种话一出口,某些隐藏在水底的真相,就要被揭开。
这种走在钢丝绳上的暧昧关系,就会毫不留情的幻灭。
两个人都维系的小心翼翼。
因为抗麻yào,止痛yào也没有什么效果,蓝青疼了足足三天,才稍微有些缓解。
闫泽就在家里陪了三天。
那么冷傲,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屈尊降贵的亲手伺候她洗漱洗澡、吃饭。
蓝青受宠若惊,心里就跟打翻了蜜罐似的,喝黄莲都是甜的。
几天后,发动暗杀的人被带到闫泽面前。
书房里,被迫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
“闫爷!闫爷,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啊,金主给了钱,让我们暗杀,道上的规矩就是这样,我们也是……”
啪——
一声qiāng响。
男人的胳膊上就是一个血窟窿。
“跟闫爷讲道上的规矩?忘了道上的规矩都是谁定的了吗!”
吴浩吹了吹qiāng口上的并不存在的灰尘,冷眼看着抖如筛糠的男人。
自从闫泽回国,京都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