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瞎。
可是这里全都是他的朋友啊,她刚刚才适应自己融入进来,哪里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么亲近的事。
闫泽只是一天不见,情不自禁,这个吻浅尝辄止,并没有深入。
他扳起蓝青的小脸,压低了声音问问:“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蓝青心里腹诽:没有你什么都不习惯。
怕闫泽误会自己不喜欢她的朋友,哄着点低着头摇晃着小脑袋:“没有,大家对我都很好。”
“我们当然不敢对闫太太不好了,我们可怕闫先生的qiāng子!”
南宫湛离的老远吐槽。
闫泽一个冰刀子似的眼神shè过去。
南宫乖乖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一顿饭吃的很热闹,夜深了才各自散去。
蓝青跟闫泽上了车,还高兴的合不拢嘴。
“没想到你的朋友都这么好相处。”
“嗯。”
闫泽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想起什么,又接着道:“大家都是过命的兄弟,彼此分的不那么清,有什么是你介意的,你直接跟我说。”
在好友面前,都是不拘小节,蓝青是女孩子,可能会比较敏感,闫泽担心自己顾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