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洁的额头,闫泽低声道:“那要怎么样,老婆大人才肯原谅我呢?”
“看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还想让我原谅你!”
她到现在喉咙痛,嗓子着了火一样,说话还是哑的,手也又酸又痛,最关键的是,那个无法言说的位置,酸痛的感觉更是让她难以启齿。
闫泽轻笑,深刻冷峻的眉眼简直晃瞎人的眼。
“我对你做什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禽兽!”
“那好,请问禽兽对你做什么了?”
“你……”蓝青的脸越发的红了:“我嗓子也痛,手也痛,你说你干什么了!”
她越说声音越低,头都要低到脖子里。
闫泽眼底的笑意越深了,悱恻的男低音好听到耳朵怀孕。
“一遍《军中绿花》、两遍《铿锵玫瑰》,三遍《山路十八弯》还有半首《青藏高原》你觉得你的嗓子能好?”
蓝青嘴角抽了抽。
她这是脑子抽了,又耍酒疯。
就不能给她留点面子吗!
不对!
“就算嗓子是自己唱哑的,那手又酸又痛是怎么回事!”蓝青忽然瞪圆了眼睛看他。
闫泽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谁大半夜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