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都湿了,浑身就是一个激灵:“那我吃还不行嘛!”
闫泽复又坐回去,冷眼看着她数碗里的米。
不管碗里有多少饭,总有吃完的时候。
他豁出去坐在这里陪着。
磨蹭了一会时间,蓝青都觉得自己幼稚。
抬眼委屈巴巴的看着闫泽:“真的不能不去吗?”
“不能!”
闫泽斩钉截铁的拒绝。
蓝青眼里忽然涌出一副视死如归:“走吧!”
到了医院门口,蓝青又怂了。
那红晃晃的“十字”,在那双眼里就是流血的叉子,配上天边半镰弯月……
咦~简直一部惊悚大片啊!
“闫爷,我不疼了,真的不疼了,而且我感觉脸也没有那么肿了,你看看!看看!”
蓝青侧着脸找着角度往闫泽面前蹭,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瘦”一点。
闫泽只是扫了一眼,脸立马又黑了一度。
“让大夫拔,或者我拔!”
闫泽的档案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腾跃暗黑势力中掌管刑法的主事”,那是什么地方,每根鞭子,每块板子上都沾染着他的指纹。
蓝青脑海里迅速脑补出一副老虎凳辣椒水的渣滓洞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