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这点小心思彻底被看穿,闫泽声音不疾不徐道:“安筱暖从来不会无理取闹,而且,我在你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装置,蓝、警、官。”
最后几个字闫泽一字一顿,伴随着他被刻意拉长的声音,蓝青心肝都跟着一颤一颤。
她的计策早就被识破,而且还被耍的团团转。
作为盟友的安筱暖买有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盟友已阵亡。
对待感情这个人仍可以腹黑至此,难以想象跟这样一个人成为敌人该是怎样凄惨的狭长下场。
医生例行公事的兑好麻yào,安慰道:“太太放心,这是闫爷从国外进到的最好的麻yào,专门添加了针对抗麻患者的,很有效果。”
蓝青深深看了闫泽一眼。
理论上说,这种东西不存在。
医生如果不是在安慰自己,那就是说这种yào物里面添加了某种违禁成分。
麻yào注shè进去,很快起作用,半边脸渐渐失去知觉。
蓝青站在绞刑架下一般,心里莫属,这种麻醉的感觉到底能坚持多长时间。
医生动作麻利,一颗牙并没有用多长时间。
但蓝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