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穿着礼服,踩着高跟鞋,画着妖媚的妆容,一看就是要出门赴宴。
看来真的只是顺道过来看看。
顾如安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苏阿姨,是我……”“不是你的原因,我自己生出来的儿子,我了解。要是见你,赴汤蹈火都愿意,别说顶风冒雨了。不过话可跟你们说这啊,降温了,以后小心别再淋浴发烧,否则可别怪我
不管你死活啊!”
顾如安跟北堂曜辰对视而笑,谁也不说话。
苏瑾絮叨几句果然就走了。
曜辰的烧退了,但是身体有点虚脱,晚上张妈熬了一大锅汤给他补,喝的直上厕所。
顾如安把人扶到厕所门口,就守在外面等,出来的时候,再搀扶上去。
北堂曜辰脑门上青筋直蹦:“如安,就算我虚脱了,也真没那么娇弱,这几步路还是能走的。”
“看你,每走一步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还自己能走呢,要是把自己摔伤了,我怎么跟苏阿姨jiāo代啊!”
“用你自己jiāo代了,我妈肯定高兴!”
刚刚进门,就看见自己妹妹跟小丫鬟似的事无巨细的伺候北堂大少爷,顾昊酸溜溜的讽刺道:“把我妹jiāo代给你们家,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