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凌晨三点了，还睡什么呀！马上又要上班了。
——
助手看她们两个都这么无精打采，一时间兴起就开了个小玩笑。
“总裁，你和顾秘书两人昨晚凑一起斗地主了？怎么你们两个看起来这么没精神。”
陆旭尧从鼻子里轻哼了声。
站在办公桌前正在倒豆浆的顾若枫，差点将豆浆洒男人的裤子上，却佯装镇定地不去看助手。
助手失笑地摇头：“我去看下今天的行程安排，顾秘书给我也倒杯豆浆！”
陆旭尧白了助手一记：“要喝，自己不会倒？”
助手赶紧赔笑：“顾秘书不会介意的，对吧？”
她能说什么？
“马上给你倒一杯。”
真是免不了做狗腿的命运。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顾鸿泽打来的，估计没好事，顾若枫一点也不想接，可是不接的话，电话会一直响打扰到办公室里的两个男人。
硬着头皮去了洗手间接听。
“怎么半天才接电话？很忙？”
真不知道吹的什么风，顾鸿泽竟然会给她打电话。
“爸，有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姐结婚的时候，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