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的心很累。
如果她觉的跟着他是一种痛苦，那他真的无话可说了。
“离婚，如你所愿！”陆旭尧丢下这么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若枫站在原地，木若呆鸡，双眼无神。
明明是她提出来的离婚，到最后伤心难过的却是她自己。
她知道这次没有回头路了，可是她觉的这样做，不仅放过了他，也放过了她自己。
助手看着一叠离婚协议摆在陆旭尧的办公桌上，惊讶地张大了嘴。
这是谁要离婚啊？
他的余光瞥向站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男人，突然有些不敢上前了。
怎么会闹到离婚呢？
“陆总……陆总那个……不是真的吧？那份离婚协议应该不是你的吧？”助手突然都结巴了。
男人一直双手抱臂，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同助手的问话都置之不理。
助手拍了拍胸口，要不要这么戏剧化，应该不是真的吧。
“把那份离婚协议拿给顾若枫！就说我已经签好字……”
“啊？陆总，你真要和顾秘书离婚？为什么啊？”他真的想不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明明两个人爱的死去活来的，怎么会突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