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过去。
秦照琰揉了一下鬓角,强撑着意识,走向叶沉鱼。
“对不起,秦照琰!对不起!”
看到他眼睛充血,额头密实的细汗,敞开的脖颈间遍及了密密麻麻瘆人的红疹,叶沉鱼愧疚的大哭。
秦照琰嘴唇苍白,扯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嗓音轻柔:“傻女人!”
秦照琰长腿一跃,跨上天台栏高,看到叶沉鱼双脚脚踝已经紫的不成样子,眸色暗沉,心头又是莫名一紧。
沿着天台外侧慢慢靠近管道,他侧过身,费力抱住叶沉鱼柔软的腰身,先将叶沉鱼脚上的绳索解开。
“抱紧我!”秦照琰解开手上的绳索后,突然开口。
叶沉鱼双手因长时间的捆绑冰冷红肿,听到秦照琰的话,潜意识搂住了秦照琰的脖子。
“别害怕!”
感觉到身上可人儿身体的瑟缩,秦照琰又低声安慰道。
管道陡峭,两个人这样行走很不妥,只是,叶沉鱼双脚发紫,已经不能正常走路,她现在只能攀附秦照琰。
秦照琰面色苍白,脖颈间的红疹渐渐深红,叶沉鱼也好不到哪里去,面颊红肿,小脸惨白,长时间悬挂让她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力气。
“秦照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