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呢。
“如果不信,你就继续帮我脱!”
秦照琰唇角扬起一丝邪气的弧度,叶沉鱼忙摇头。
“信信信。”
秦恶魔!
叶沉鱼背对着秦照琰,听着背后悉悉索索的声响,叶沉鱼脑门突然一亮,清醒过来。
“你不准脱内裤!”
身后的人一顿,眼底噙了笑意,说实话,他本身也没想脱,毕竟那里他自己会洗。
只是,叶沉鱼这么一说,他倒想吓吓她了。
他挑眉:“不脱,怎么洗?”
“你敢脱,我就不给你洗了,你把我丢出去喂野狗野猫,我也不洗!”
叶沉鱼视死如归,让她看到他那里,她宁肯去山林里与飞禽走兽过一晚,哪怕被吓死冻死。
瞧她宁死不屈的表态,秦照琰倒也没在为难,只“嗯”了一声,脱掉了西裤。
安静了一会,又听到他道。
“好了。”
叶沉鱼听到这句话,没有转过身,反而往前走了走,去拿花架上的毛巾。
拿到手,她又眯着眼睛,慢慢靠近秦照琰,瞄着他的腰身,将毛巾系在他的腰间。
毛巾的长度不长不短,恰好遮住该遮住的。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