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鱼怔了怔。
楚非远,果真一个大写的神经病。
他们统共见面都没有超过五次,他这样对她说话,好像他们熟识了几十年一般。
好久,楚非远终于慢慢松开了叶沉鱼,声音温和道:“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啊?我不要。”
叶沉鱼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虽然知道楚非远是一番好意,但她现在事情缠身,没有解决,她哪里都不想去。
楚非远皱了皱眉,叶沉鱼第一个拒绝他的人,这让他的心情十分不爽。
不由分说,楚非远拽起叶沉鱼便往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
他力气太大,叶沉鱼被拽得走步踉跄。
“楚非远,你放开我!”
叶沉鱼挣扎。
“嘭!”
楚非远打开车门,硬把叶沉鱼塞进去,叶沉鱼即刻从座位上反弹推开车门跳出去。
“咚!”
楚非远将叶沉鱼箍住,叶沉鱼后背贴着车身,气不打一处来。
“楚非远,你神经病啊!”
叶沉鱼脸色微红,气鼓鼓地道。
“对,小鱼你看出来了。”
楚非远淡然道。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