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台上,韩暮综正再为来客展示自己的钢琴曲,台下,所有的人都如痴如醉。
“你刚才为什么底气不足!”
叶沉鱼听得入神,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
“嗯?”
叶沉鱼茫然地看向秦照琰。
秦照琰瞪了她一眼,“你说领证时为什么底气不足!”
“......”
叶沉鱼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刚刚捏她的肩膀。
“说话!”秦照琰冷声道。
“我......”叶沉鱼不知道说什么,她的确有些底气不足。
秦照琰坐在那里,双腿交叠而坐,看着她,声音清浅:“领证是我给你的承诺,至于婚礼,以后会有的,只是,不是现在。”
他可以理解她的底气不足,但却不能接受。
“我人都是你的了,你为什么心虚呢?”
秦照琰想着,声音软糯道。
“......”
闻言,叶沉鱼呆了呆。
人都是她的了?这句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叶沉鱼,你觉得我们俩个谁爱得深。”他握住她的手,声音轻缓。
“我们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