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我房间的角桌上拿药。”
叶母脸色惨白,自从叶沉鱼走后,她因为思念叶沉鱼,身体一日比一日差,若不是曾经叶沉鱼对她说过,秦照琰是她一世的繁华,一生的礼物。
她做母亲绝不可能这么原谅秦照琰,更不可能劝解秦照琰振作起来。
一路急车驱使。
秦家老宅,秦母早已出院,听闻秦照琰回来了,急忙下床,但,当她看到衣衫不整,甚至连鞋子都忘记穿得秦照琰,她的心再次被提起。
“琰儿,你怎么这么疲惫,你这是......”秦母看着秦照琰,心疼道。
“他呢?爷爷呢?”
秦照琰一进门,就急声吼道。
秦母一怔,下意识脱口,“他?他在花房。”
秦照琰脸色一冷,转身就去了花房。
花房,秦老爷子正在悠闲地浇水,听得秦照琰的声音,眸色深了深。
“你把她怎么了?”秦照琰一进花房,便厉声道。
“小琰,你这是什么......”
“你把叶沉鱼怎么了!”
秦照琰目光灼灼得盯着秦老爷子,一双黑眸迸发出森寒的眸光。
秦老爷子眸色一凛,“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