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顾不得看路,踢歪了几个相框,他坐到床上,伸手搂过她的肩膀,拥入怀中,声音低沉,“好了好了,小鱼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毁掉......”
“毁掉什么?”
叶沉鱼打断他,抽噎道。
他大手轻抚向她的脸庞,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心疼道:“都是我的错,惹你掉眼泪了。”
“秦照琰你这个大笨蛋!”
叶沉鱼看着她,鼻子又是一酸,眼睛顷刻又流了泪。
“好好,我笨蛋,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心就特别疼。”
秦照琰心疼道。
“我没哭。”叶沉鱼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我真的没哭,我就是难受。”
她说着,两只小手微扬起,环向秦照琰的脖颈,紧紧抱着,她的脸贴着秦照琰的脸,手里还攥着那封信。
“秦照琰,我好心疼你,好心疼,好心疼......”
“秦照琰,你怎么能写遗书呢?你怎么能放弃生命呢?我回来后看不到你,守着你那堆冷冰冰地财产有什么用?”
她抱着秦照琰,小手紧捏着那封信,哭诉道。
只见,那封信上,赫然写着遗书两个字。
没错,是遗书,秦照琰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