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帮他,但你别整他了,好不好?”
叶沉鱼走上前,手滑进秦照琰的臂弯,嗓音柔柔。
“你怎么听不明白呢?”秦照琰低眸看向叶沉鱼,“我没有整他,他是自食恶果,那个项目早晚都要落败,我只是提前了进程,之所以南市没人敢用他,是他的公司出卖了他,投进八百万,颗粒无收,你说他的公司会放过他吗?”
所以,秦照琰才说,徐承泽活成如今这样,跟他只是一半一半的原因。
如果没有他提前进程,两个月后,徐承泽照样活得不如一条狗。
“......”
叶沉鱼呆了呆。
该死。
她顺着徐承泽的话走了,她还以为是秦照琰让人不要聘用他呢。
“照琰,对不起,我......”
“别说对不起,你只要下次不要掩护那种人,让我揍他一顿,我就解恨了。”
秦照琰打断叶沉鱼,咬牙切齿道。
“我就是怕脏了你的手,才不敢告诉你。”叶沉鱼无语道。
“......”
秦照琰冷瞪了叶沉鱼一眼,没有理会叶沉鱼。
天知道,他有多想狠狠地揍一顿徐承泽,一次一次又一次,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