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允许,哪都不许去!”
“......”
叶沉鱼抽泣无声。
“你最好祈求果......你好自为之!”
秦照琰黑眸幽深,冷情的话到了嘴边,终于还是不忍说出,只得说了一句不三不四的话。
果果若是出了一点意外,叶沉鱼将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他想告诉她,最好祈求果果平安无事,否则,她将卖一辈子的良心债。
但,终究他对她还是没那么狠得心,哪怕他现在被她将双胞胎照片传给秦母的事情打击得心口像是被刀子挖心了一般,他都不敢再用阴狠的言语,刺激她。
“小琰?”
程翊站在楼下,看着下楼的秦照琰,有些担心。
“去老宅!摊牌!”
秦照琰脚步不停,冷声道。
程翊脸色一僵,声音冷然,语气坚决,“好。”
崇山的山道上,秦照琰坐在车上,一只手绑着绷带,脸色格外阴冷,一双黑眸浮动着森寒的狠意,脑海里全是叶沉鱼。
她为什么那么做?他不是已经明确告诉她了,没有允许,不准和秦家老宅的人接触吗?
为什么接触了,不及时告诉他?而是选择了隐瞒?她究竟有没有将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