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充血的眼眸减淡下来,身体恢复正常,双脚也不再发软,他拥着叶沉鱼,出了紫荆公寓。
“秦照琰,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身后,秦梦媱撕心裂肺地吼叫。
秦照琰闻声,搂着叶沉鱼,脚步不停,“恨不恨我,我都无所谓,你开心就好!”
声音冷冰,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他说了一句无关自己的话。
“照琰?去医院或者让私人医生过来看看吧。”
一出紫荆公寓,叶沉鱼仍是不放心道。
“不用,只要有你在,我的过敏症好了很多。”秦照琰打开车门,让叶沉鱼坐进车里,声音温和,“你就是我的药,我何需看望医生。”
“照琰,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叶沉鱼见秦照琰说的话语有些玩笑,言语认真道。
秦照琰给叶沉鱼系好安全带,又将自己的安全带系好,“我说的是真心话。”
方才,若是没有叶沉鱼一直他耳边呼喊着他的名字,他恐怕就真的休克了过去。
“你真是我的药。”秦照琰启动车子,字字句句,满腹深情道。
叶沉鱼侧头看着秦照琰,还是不太放心道:“真的不用看医生吗?”
“嗯,不用。”秦照琰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