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她还以为秦家人像秦照琰一样，故意躲开她，不愿见她，“好了，我们说回正题吧，你想说什么事情？”
“你还记得你妈让你学钢琴的原因吗？”韩暮综倒了两杯清茶，放到叶沉鱼面前，低声询问。
“记得。”叶沉鱼喝了一口茶，润润干燥的嗓子，“有段时间我怕陌生人，谁与我讲话，我就会变得恐慌，不知所措，手脚无力。”
叶沉鱼没有夸张，面对陌生人，她那时的确是如此剧烈的反应。
“你有没有觉得，你那时和自闭症有点像？韩暮综微闭了下眼眸，望向叶沉鱼，他认识叶沉鱼那会，她不爱说话，远离人群，面对众人围观老师教习演奏钢琴的黑白线，叶沉鱼恨不得躲到教室外听歌，听曲。
“自闭症？”叶沉鱼皱眉，“不可能。”
她妈告诉她，她就是青春期情绪上的不良反应，如果真是自闭症，她不会不知道，更不会与其他人交谈，只会将自己封锁在自己的世界。
“可你的反应和自闭症很像。”韩暮综直言不讳道。
叶沉鱼怔了怔，片刻，她看向韩暮综，说道：“你最近一年不会去研究自闭症了吧？”
“是。”韩暮综没有否认，“除了演出，我其余的时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