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回过神,将照片推倒程翊面前。
程翊顺势坐下,狐疑地看着秦照琰,拿起桌上的照片,眼睛一亮,“歆柔?”
“歆柔?”秦照琰蹙眉,这个名字似乎也很熟悉。
“梵庐茶舍的奉茶女啊。”程翊对秦照琰说道,秦照琰是那种不感兴趣的东西,永远都不会记住的人,“哦,对了,她一直对你......”
程翊话说到一半,往秦照琰扫了两眼,感受到秦照琰周身的寒意,非常识趣地收了话语,低声道:“她怎么和叶夫人呆在一起?”
秦照琰眼眸半眯,沉思片刻,对一旁的冯雪道:“你去梵庐问一下静姨,这个女人还在不在茶舍,调查一下她的住所。”
“是,先生。”冯雪应声,又犹豫道:“我们......我们现在要不要把她抓回来问问?”
“不用。”秦照琰沉声道:“让冯俏先盯着,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是,先生。”冯雪再次恭敬应声,低眸退了出去。
待冯雪一走,一头雾水的程翊转眸看向秦照琰,疑惑道:“怎么了?”隐隐约约中,他感觉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这个女人。”秦照琰五官紧绷,冷冰冰道:“可能与徐承泽合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