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吧。”
春天,春暖花开,万物复生的季节,在那样的季节举行婚礼,心情一定很美丽。
“小鱼,要不我们去国外举行吧。”秦照琰沉思了一秒,又开口出声道,“南市虽是深秋,可国外有地方是春天。”
“照琰。”叶沉鱼躺在床上,伸手捏了捏身上秦照琰的俊脸,“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秦照琰黑眸幽深,语气温和。
“那为什么要改变我们婚礼定好的日期,地方呢?”叶沉鱼松开秦照琰的脸颊,眉目微蹙,缓声问道。
“想和你放肆啊。”
秦照琰看着她,唇角微勾,嗓音低沉。
“不太对。”叶沉鱼与秦照琰对视,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担心,那种担心非常幽深深刻骨,好像是怕失去她的样子。
“没什么不太对。”秦照琰坐起身,伸手将叶沉鱼从床上拉起,“你不想胡乱瞎想,我能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
倏然间,叶沉鱼脑海里猛然闪现过一个东西,她下意识的抓住,随着秦照琰拉她的动作坐起身。
“啊,我知道了。”叶沉鱼惊呼了一声,看向秦照琰,“徐承泽可能藏在沱江。”
“什么?”秦照琰眉目紧蹙,心口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