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睡得正香的叶沉鱼，压低嗓子道：“怎么了？”
“来我这边一趟吧。”韩暮综淡淡道。
秦照琰目光深了深，没有直接回答他，低声问道：“什么事？”
韩暮综沉思了两秒，缓缓开口，声音漫不经心，“死了一个人。”
死人？
秦照琰拧眉，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但似乎又是他该想到的事情。
“乔克？”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想到是乔克，冷不丁地问道。
韩暮综似乎也没料到秦照琰会猜到那位在国际上都很著名的心理医生乔克，思虑了一会，他觉得秦照琰能猜到也不难，毕竟，他前两天打电话询问了他关于乔克与黛琳的事情。
“怎么死的？”秦照琰抓着水杯，喝了一口，嗓音低低沉沉。
“自杀。”韩暮综不知道再做什么，那边传来女孩嬉笑的声音，他好像嘘了一声，示意女孩声音小些，“警察在他房间看到一盆炭火，猜测是自杀。”
“所以呢？”秦照琰低声道。
“所以？”韩暮综皱了皱眉，“所以我怀疑他不是自杀，我刚才去现场看过，我发现他这么多年做过的心理病历的资料没了。”
秦照琰眸色沉了沉，“关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