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后,交换还是没结果。这时,又起风了,呼啸的北风沿着江面上呜呜地过来了,眼瞅着那边的小伙子有些受不了了!
“让我喝口酒吧?那边的小伙子用半生半熟的汉话说。
“行呀,但得拿你的明太鱼干换。这边的人说。
“怎么换?
“一口酒一串明太鱼。
“小伙子跺了跺脚,想了想,很不情愿地说:好吧。
“刚打开酒瓶,小伙子又说:一口是多少?
“一咕嘟,一冒泡,就是一口。
“于是,小伙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几下子就将带过来的明太鱼干快咕嘟没了。
“酒是什么酒?这边地产的零散白酒倒进漂亮的酒瓶里,一斤不过两块钱。一串明太鱼干几条鱼?十条,在我们这边的超市里,一瓶散白酒也就值两三条鱼干。
“在一次会议后的宴会上,有朋友向我讲了这个故事,讲了鸭绿江对岸人的‘傻’,讲了那边穷到什么程度,说咱们今天桌上的这些,在那边是国宴了!说完大伙儿继续喝酒。但不知为什么,酒杯再一沾嘴边,我就听见一声咕嘟,喝得我心里特难受!喝完酒,往家里走的时侯,我的眼前总闪晃着一个在北风中,冻得哆哆嗦嗦的小伙子,虽然,我不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