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露了出来。
秋桐显然看到了那信纸,抿了抿嘴唇,没有做声。
我突然感觉自己很狼狈,收拾好盒子,对秋桐说:“呵呵,你们继续玩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秋桐微笑着点了点头,小雪冲我挥手:“易叔叔再见。”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人民广场,打车回到了我的小窝。
晚上8点多的时候,我正在宿舍里紧张地坐立不安地来回走动,突然有人急促地敲门。
我大步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表情紧张稍微有些气喘的方爱国。
显然,他是跑过来的,没有坐电梯,从楼梯跑上来的。
方爱国很有数,知道电梯里有监控,来我这里是不坐电梯的。
我忙将方爱国让进来,关好门。
我知道,他亲自跑来,一定有更加重要的消息。
“快说”我迸出两个字,紧紧盯住方爱国的眼睛。
“易哥……伍德……伍德他……”方爱国结结巴巴地说。
“伍德怎么了?他怎么了?”我一把抓住方爱国的肩膀,使劲摇晃了下,心跳到了嗓子眼。
“伍德……他进入了金三角,进入了革命军大本营!”方爱国说。
我的心咯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