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海珠打完电话,谢非沉默地看着车外的风雪,半天,轻轻吁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谢非有没有听出刚才海珠的虚情假意,也不知道谢非此时在想什么。
一会儿,谢非似乎累了,脑袋靠在椅背上,闭起了眼睛。
我专心致志好好开车。
在雪地里行驶了好久,期间还在大山里转了向,绕了三个多小时才走出来。
天色放亮的时候,雪停了,风住了,我们也到了省城。
谢非也睡醒了。
我直接开车去了西郊宾馆,这是省委招待所。
老关又给谢非打来了电话,谢非告诉他马上就到了,老关说他住在贵宾楼。
把车子开到贵宾楼,停在楼前,我彻底放松了,浑身突然感觉像散了架一般。
我把身体往椅背一靠,看着谢非:“师姐,到了。”
“嗯……”谢非点点头,看着我:“师弟,我们在一起,经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这个夜晚,我会牢牢记住的。”
谢非的话显然是别有意味,我不由心跳加剧,想到了半夜时分她在车里给我搞的口活和手枪活。
我看了看外面,关云飞出来了,正背着手昂首挺胸面带笑容向我们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