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老娘第一次就什么都不懂”。叶皖冷笑着,“我看过许多有关这种事儿的讲解,处男第一次。都会因为紧张,早泄的!”
“啊?”陈朝江愕然。膛目。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大概,也许,我”本来就比别人,嗯,强一些吧,再说,我也没紧张啊。”
“是啊!”叶皖依然冷笑:“老手了嘛!”
“我真的没有!”
叶皖伸手掐住陈朝江大腿根儿部一块肉。用力拧着,恼怒的质问道:“说,给我老实交代,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真没有亦”
“说!”叶皖手上再加力。
“别,疼啊,我说,我说,我坦白,”
叶皖松开了手,忿忿的看着陈朝江,冷冷道:“谁?”
陈朝江底下头来,脸部问网褪去的潮红再次泛起,甚至比之前还要红。然后,犹豫着,缓缓的抬起了左手”,
“它
许久,抑或是几秒钟时间之后。
叶皖噗哧一下笑了起来,继而加剧,笑的前仰后合,**着不受任何束缚的伟岸山峰坚挺的颤动着小引得本来低下头无比尴尬的陈朝江不时的膘上两眼。
猛的,叶皖把陈朝江再次扑倒,伏在陈朝江身上,含情脉脉却面